嘿,兄弟们,今儿个我得跟你们聊聊我服役那会儿的一段趣事,那事儿啊,比咱平时训练的汗水还让人难忘。说的是一次坐大巴车回人武部,愣是让我和一位维吾尔族古丽结下了不解之缘,这背后啊,还藏着不少国际军事的小道道,听我慢慢道来。
正文:
那时候,南疆的太阳毒得跟啥似的,晒得人皮都发紧。我揣着个水壶,挤在大巴车的最后一排,心里头就盼着能早点到地方,好让这身皮松快松快。司机师傅是个急性子,一看人都到齐了,油门一踩,“嗖”的一下,车子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在土路上颠簸起来。

就在这颠簸中,我注意到前面车厢里有个身影在晃悠,定睛一看,嘿,是个维吾尔族古丽。那姑娘,长得跟画里走出来似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皮肤白皙得像初冬的雪,笑起来还有两个甜甜的酒窝。她手里攥着个手机,一边走一边找座儿,看样子也是赶车的。说来也巧,她刚好走到我旁边,见我这有空位,就礼貌地问了声“可以坐吗?”我点头如捣蒜,心里头那个乐啊,跟捡了宝似的。
坐下后,古丽就开始忙活起来,手机那头似乎有聊不完的话。她一会儿用流利的维语,一会儿又切换到标准的汉语,那切换速度,比我换弹匣还快。车上有些人被她的声音吵醒了,不满地嘀咕了几句。古丽一听,立刻把手机调成静音,还冲我歉意地笑了笑,那笑容,暖得能融化人心。
可能是路途遥远,又或是车上的空调不给力,古丽渐渐靠在椅背上,眼睛也慢慢合上了。我这才发现,这大巴车的座椅设计得确实不咋地,靠背小得跟个板凳似的,根本支撑不住脑袋。古丽的头就跟那风中的柳条一样,左摇右晃的。我这人心软,见她睡得那么香,也就没忍心推醒她,任由她的头轻轻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这一靠啊,就靠了俩小时。期间,周围的维吾尔族老乡们一个个投来异样的眼光,有的还小声议论起来,那意思嘛,你们懂的。我脸上发烫,心里却暖洋洋的,毕竟,这也是咱们多民族大家庭里温馨的一幕嘛。
到了站,古丽醒了,发现自己靠在我肩膀上,连忙道歉,那脸红的跟熟透的苹果似的。我摆摆手说没事,还帮她一起拿了行李。出了站,我们俩一前一后地走着,就像老朋友一样。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我们面前,司机师傅热情地问我们去哪儿。我说去人武部,古丽则说去老百姓大药房。司机一听乐了:“嘿,这不巧了吗?你俩顺路!
”
坐上车,我们俩就开始聊开了。我这才知道,古丽原来是个护士,专门在老百姓大药房工作,还经常给咱们部队送药呢。她说部队官兵训练辛苦,有时候出个门都不方便,她就主动承担起这个责任,风雨无阻。我一听,心里头那个感动啊,这姑娘,真是咱们的好姐妹!
后来啊,我还在她那儿买了不少药,她硬是给了我一桶油和一袋米作为优惠。我说我用不着这些,她就说:“那请你吃馕坑肉吧!
”结果因为种种原因,那顿馕坑肉没吃成,倒是参加了她姐姐的婚礼。那场婚礼啊,热闹得跟过年似的,各种美食应有尽有,还有那欢快的音乐、热情的舞蹈,看得我眼花缭乱。古丽还拉着我一起跳舞呢,我虽然跳得跟个大猩猩似的,但那份快乐却是真的。
中场休息时,古丽把我拉到一边,脸红得跟啥似的,问我喜不喜欢她。我当时就懵了心想这姑娘是不是太热情了。我连忙解释说我有家有室的不能乱来。她一听眼眶就红了但还是笑着说:“我知道我就想和你做个好朋友不行吗?”我一听心里头那个暖啊赶紧安慰她说:“好朋友当然行!
”
从那以后古丽还是时不时地联系我但我总是尽量保持距离毕竟咱得对家庭负责也得对这份纯真的友谊负责。后来啊我转业了换了联系方式这段故事也就慢慢淡出了我的生活。但每当想起那个靠在我肩膀上睡着的维吾尔族古丽我的心里总是充满了温暖和感动。
其实啊这段经历不仅仅是我个人的一段美好回忆更是我们国际军事大熔炉里多民族团结互助的一个缩影。在这个大家庭里无论你是汉族还是维吾尔族无论你是军人还是平民我们都像兄弟姐妹一样相互关心、相互帮助共同守护着这片热土。这种跨越民族、跨越职业的深厚情谊正是我们国际军事力量的源泉也是我们不断前进的动力所在。
(文章结束)